空想白日

那只狗最后还是死了

  我们将完全软下去的狗裹好,就开始收拾东西离开实验室了。
  手术完毕,开始缝合切开的腹部,先是缝合肌肉层。
缝合完肌肉层后刘榕退下来休息,有点埋怨的看着我:“诶呀你怎么不过来帮下忙呀,这么长一道口我手都酸了。” 我有点无语:“我没穿手术服诶怎么帮”“对哦,也是,诶我的手还是好酸。”

  缝合完肌肉层,是小云开始缝合皮肤,远燕在一边协助。半途中狗又醒了一次,稍微有点挣扎,我就给它又补了一次全麻。其实挣扎得也不强烈,我甚至怀疑它已经虚弱得对痛也不敏感了,而且昨天给它做了声带切除,它已经发不出声音。

  最后一针缝合完毕。手术成功啦!

  我已经准备好硫酸镁,准备就要打进血管。远燕说:“我来吧。”“那你来。”说着,我就放下针管,继续收拾手术器械了。准备硫酸镁的时候我还问过刘榕:“硫酸镁不是镇静的吗?怎么用来安乐了?”“镇静过量了就是安乐呀。”她这么回答。

  我没有去看远燕是什么时候打安乐进去的,也没去去看那只狗是怎么死去的。我只是在一边收拾手术器械。
 
  我第一次见到这只狗和这只狗死去的时间,是两天。

  那天我从动物房拿它出来,它还什么都不知道,居然还挺听话,拉一下就跟着我走了,既没在我太前,也没在我太后,总之算是在我旁边吧。样貌就是普通的土狗的样子,和秋田犬有几分相似,看到它我就想到了我弟常用的秋田犬的表情包:喝了水,然后抬起头笑得天真灿烂。我那时候还和我弟说:像你诶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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